“几位爷有兄弟,我也有兄弟。爷几位刚也见了,我兄弟老实巴交的,大巴掌挨也挨了,钱也给了,该喊几位爷的更大声喊了,咱们就不能”
“嘿,又来个说话的!”山匪们相视乐了,打趣道:“还是个俊俏小子。想请兄弟们喝花酒?”
山匪头头也望着张封,稍微仰着头,问道:“嚯,这小白脸又是哪家的掌柜少爷?”
“我”张封笑着走过去,学着老七讨饶的瞬间,等距离近了,却忽然前踏两步,来至山匪头头身前,左手拨打开他按压刀柄的胳膊,右手‘铿锵’拔出他腰侧的长刀,向他胸口一刺!
一人对五人,张封不知他们武力如何,只能先示敌以弱,确保出手时,重伤或先杀一人,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山匪头头见张封忽然出手,也是脸色一变,下意识朝后闪去,却闪避不及,被一刀锋扎进了左腰侧,但他单手硬是拽着刀背,借用全身跌倒的劲抓着长刀。
张封也没和他较力,而是一脚猛然踹向他的腰间伤势,脚尖在划开的伤口里用力一蹬,再一撒刀,任由他夺去。
“杀杀了他”
山匪头头虽然夺过长刀,但挨了一脚,伤口血肉撕裂一大道口子,血水溢出,仰到在地面,又强忍钻心的疼痛,塞着露出的内脏,翻滚后退。
“律~”骏马见血受惊,抖着马车朝后退。
剩余四名山匪也反应过来,怒骂一声,抽出各自兵器,向着张封这里杀来。
张封见四人攻势,没去追山匪头头,而是朝左跨出一步,避开当先一名山匪的刀锋。
又一侧身,手指并齐,抡圆了手掌,‘啪’的一声闷响,扇盖在这名山匪的左侧耳朵上。
一时间他前倾的身子一踉跄,半跪在了地面,严重性的耳膜穿孔让他脑袋内嗡嗡直晕,短时间内站不起来身子。
‘呼’一阵短促破风声。
张封看到第二名山匪刀锋袭来,则是稍微一低身子,靠近他身前,左手抬起,抵在他的手臂胳膊肘处,让他刀锋无法下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