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。”他嗓音略微暗哑,“尤其是喝醉男人。”
我不动了,哼了一声:“你也算男人?阿绪是不是给你下了秋药?”
所谓秋药,就是□解药,效果正相反,会让人不能人道,时间长短,取决于药量多少,我深深怀疑阿绪给他下了一辈子分量。
裴铮闷笑一声,“豆豆,你听上去好像有很多怨念?”
“你多心了。”我别过脸,避开他灼人呼吸,“我只是来问你曹仁广事。”
他本不喜风月,会应酬曹仁广,定然别有所图。
“我不喜欢在床上与你谈公事。”
“那你从床上滚下去。”
“你舍得吗?”
“舍……唔唔……”话未说完,便被他以吻封住了口,来不及合上双唇被突破了防线,舌尖纠缠,烈酒浓香自他口中渡来,让我一阵迷眩。他翻身覆在我身上,右手抽去我发簪,修长十指穿过发丝托着我后脑勺,酥麻感觉自头顶贯穿了背脊,让我不自觉蜷起了脚趾。裴铮呼吸粗重,喘息着啮咬轻吻我耳垂,锁骨,左手灵巧地解开衣衫结扣,掌心贴着腰肢而上,抚摸着我光洁赤、裸后背。
“豆豆……”裴铮呢喃低沉暗哑,伴随着粗重喘息声,他拉下我肚兜,灼热吻烙印在胸口,“你舍得吗……”
我挣了一下,推开他,又被他捉住了手臂,彻底扯下了外衣。我一口咬在他肩头,听到他闷哼一声,压抑着情、欲,哑声说:“一整个晚上……我用内力压制住药性,却被你轻易破了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