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捷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,贺佳言总觉得气势更不如他。她故意板起脸:“难道不是吗?你做这些之前,根本没有征得我的同意。”
“如果你有这么容易收买就好了。”陆捷说,“你除了隐名股东这个身份,其他的都和别的员工一样,该做什么做什么。公司的决策和管理,你就放心jiāo给绍驰,他会负责的。”
话毕,陆捷坐到沙发上,跟她两个人一同挤在单人沙发。
“那我进黎绍驰的公司不就行了吗?你何必在背后做这么多事?”贺佳言问。
只隔着两层布料,他的体温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。贺佳言动了动身体,而陆捷却搂住她的腰,阻止她的小动作:“这样,就算受了什么委屈,你也可以讨回来。”
胸腔中似乎有暖流流过,此际正一点点地蔓延至全身,贺佳言没有说话,只是安安分分地靠在他怀里。一直以来,她都知道陆捷紧张自己、在乎自己,那晚她躲在他怀里哭泣,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因为愤怒而轻微地颤抖。她所受到的委屈,他肯定是身同感受的。
“如果绍驰惹你生气,你就把协议书砸到他脸上,说你退股,顺便狠狠地敲诈他一笔。”陆捷教她。他自己也不舍得让贺佳言受半点委屈,又怎么舍得让别人肆无忌惮地欺负她。
贺佳言忍俊不禁,她问陆捷:“他是不是欠了你什么,这种ru国丧权的条约都肯签?”
陆捷显然不同意她的说法,他捏了下贺佳言的脸说:“你不觉得我才是吃亏的一方吗?”
挥开他的魔爪,贺佳言揉了揉自己的脸蛋:“谁知道呢!你们的事,我不太清楚,但有一样我很清楚,你们都不打没把握的仗。”
陆捷很坦诚地说,“我还真没有把握,不过绍驰有就行了。他那能耐,每年抢耀世几宗大单肯定不成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