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阿舒,你跟我们一起来吧。”他准许了阿舒的请求,心底也在琢磨着这阿舒的真实身份。
日光倾泻而下,落在前方相偕的两个人身上,阿舒攥紧了拳头,眼底晦暗不明。
她该做的,她必须做到。
回到住处后,易君初便翻出来了药箱,指尖轻轻地拽住了手帕的一端,随着手帕的缓慢解开,血肉模糊的掌心也展露在他面前。
剑割得很深。
“究竟是怎么划伤的?”他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,紧盯着陆祈明的双眸中,倒映出她的笑脸——
他的眼里只装了小明一人。
他麻利地处理着伤口,陆祈明只是看着他笑,“算是试探,只是握剑的力道没把控好,伤口这才看起来有些可怖。”
说着,她不经意地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阿舒,又补充了一句,“只是似乎……有点疼。”
陆祈明抬起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,揪住了他的袖口,“一定是被易队你惯坏了。”
“咳。”易君初没忍住,轻咳了一声。小明并不经常打直球,除非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