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呀。”
那一次邢礼周被向正跟着实在烦得不行了,便转过身子咄咄逼人地问他,究竟喜欢自己哪里。那时候向正还是个大学生,被她这么一问反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半晌才给了她个回答。
“因为你漂亮。”
邢礼周听了这个答案险些晕倒,追她的人不少,但没有一个和向正一样,这么直接,上来就说喜欢她是因为她长得漂亮。
的确,女人都喜欢被夸漂亮,但同样,女人也不喜欢被说花瓶,那一刻,邢礼周就觉得,向正是个特别肤浅的人。
向正也想起了那件事,想着想着自己也不自觉笑出来了。
人年轻的时候总是有太多回忆。
“我那是骗你的,”向正吻上她的额头,“我老婆这么贤惠,这么听话,这么体贴,我怎么会因为你老了就嫌弃你?”
他的吻一路往下,她的鼻尖,唇,下巴,脖子,都被吻了个遍。
邢礼周这才意识到,他们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些事情了,在邢礼周眼里,向正好像对这档子事儿不怎么热衷,平时也不会缠着她硬做,还有一个原因就是,向正回来的次数太少了,每次回来之后,邢礼周基本都睡着了。
向正吻着吻着,就将手覆上了她的胸,邢礼周还没换衣服,还穿着自己的黑衬衣,向正将她胸前的扣子一粒一粒解开,然后把手伸了进去。
邢礼周一直喜欢穿深色的内-衣,和她的白皮肤形成的对比很强烈,尤其是在客厅水晶灯打上来的时候,向正都看得发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