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想到这毒药这么厉害。
刘嫔身体僵直,脸色雪白没半分血色,嘴唇颤动着却说不出话来。
我问:「夫人,这是怎么回事?」
她退了一步,又退了一步,突然放声尖叫起来。
那毒不知道是什么,太医院的人取了去验,还不知道何时验出个结果来。
刘嫔惊惧难当,跪在皇帝跟前哭得似梨花带雨,一直在分辩,说她送来的是雪参和上好草药,用红线扎了放进盒里,上午就备好了,用过午膳,由那宫女捧了一起过来。
可是问她雪参和草药是哪里买的,除了那个已经死去的宫女,谁还动过这个药盒,她却张口结舌说不出来。
我精神还是不济,皇帝也没有再问,只是让人将她看押起来。
而宣德宫的地上因为沾了毒,皇帝命人验毒还没结果,我也不能再住这里。
听他这么一说,我倒有些因祸得福的喜悦。
不住宣德宫,我搬回思礼斋去,岂不是可以见到明宇了么?这事情前前后后拿去问问他,一定清楚,我还有好些话想和他
说……
结果皇帝来了一句:「侍君身体不适,旁的地方不见得住的舒服自在。把贴身穿的用的收拾一下,先搬到朕的寝宫来。」
我本来兴高采烈,一听这话,立刻像是霜打了茄子。
其实我心里明白,皇帝心里应该也有数。
上了步辇,凉风吹得布幌摇摇荡荡,我小声说:「毒应该不是刘嫔放的。她又不傻,下毒从来都是件背人的事,哪有人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