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帝瞬时眼中盈泪,进了房门都放轻了声音,她走到床边,看着赵承治苍白的面,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,“承治啊!”
门外大臣都不敢上前去劝。
童贤哆嗦着腿站在她身侧,抬手在她背上轻拍。
女帝哭了好一阵,压着头晕止住了泪,她攥着赵承治的手指,道,“让刑部和大理寺通宵把那个犯人审出来,朕明日要知道结果。”
聂珏答了一声是,便撤出了大臣中。
高庭渊看她走,也悄悄离了府。
“奕王殿下这次凶险,若有个闪失,真的不堪设想,”高庭渊送她上了马车,“这案子你打算自己审还是让刘雪衣和封鎏合作审?”
聂珏拽了拽他的手,看他跳了上来,道,“我不审。”
高庭渊自怀中摸出一个荷包,解了摊开在她面前,“出去好些时候了,先吃点。”
聂珏便捡着里面的枣子吃,“奕王殿下这个刺遇的巧。”
高庭渊长腿微曲,将她包在身前,“我得下去,圣人恐怕要找我。”
“她可没空找你,你没好全,她舍得用你?”聂珏张开手,任他托着自己坐进到他腿上,“重吗?”
“不重,”高庭渊捏着她下颌肉,俯下头绞住她的唇吻,“缠人,片刻离不了。”
马车行的慢,聂珏压在他的胸膛上,极细的咕咚着话,“你猜杀奕王殿下的是谁?”
高庭渊移了一下她的腰,防止挤到,“昭华公主?”
“连你都猜是她,可见昭华公主若真派人来杀他,那真是蠢的无药可救,”聂珏拉了一下衣扣,让他亲,微弱的喉音在发颤,“……留印子了。”
高庭渊怜爱的抚着,嘴下却轻了,“他们不敢看你。”
聂珏窝在他身上,手直往下掉,被他托住放到了胸前,“岳峙,奕王殿下可真厉害,不用我出手,昭华公主这次翻不了身了。”
她说的声音又小又黏,听在高庭渊耳中都生了肆虐心,连吞食都凶了几分,直觉察出她快哽咽时,才恋恋不舍的松了口。
高庭渊眸中暗欲褪不去,聂珏软手软脚,提拉不来衣袍,只躲藏在他颈下,湿气将她淹没,她如幼崽落入狼口,却还一味的依赖在狼的怀里,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庇护所。
高庭渊帮她将官袍整理好,捧着她那还潮红情热的脸道,“受不住也不说。”
“怕你饿了,”聂珏与他面对面的吻着,“好吃么?”
高庭渊回味着,“还想吃。”
聂珏打他。
刑部衙门到了,九儿将她接下来,高庭渊自里面拿出一个大的披风,递到九儿手里,“晚上冷,给她遮好。”
他合了帘子就倒在榻上呼呼大睡。
聂珏进到刑部衙门里,封鎏和刘雪衣早等在堂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