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庭渊又将她的手放到胸前,这回她碰到了结实的肌肉,高庭渊黏着她的唇道,“还打么?”
聂珏想咬他,没劲,咬不动,反被他当作激励,包着她软成泥的手胡来。
聂珏呼吸都困难了,抬腿踢高庭渊,没踢准,倒更轻易让他得了逞,聂珏偏过头,终于咬到了他的脸颊。
高庭渊疼的脸直抽,“你真会挑地方,待会儿叫我怎么见人?”
聂珏松了嘴,将脸转了方向,背过身随他折腾,声儿都喘不出。
案几跟着移动,震的她想躲,可躲不掉,唯有与他共舞方才解脱。
湿热弥漫,高庭渊更不肯放她,带着她沉沦在水汽里,出口都堵得没了空。
聂珏跟不上他的劲头,用手挡他,无声的求着,“慢些。”
高庭渊就生了怜惜,磨她都慢了,最后才舍得放了人。
两人歇好了,高庭渊抱她去洗了澡,出来时,将地上掉的水果又捡起来,问闭目欲睡的聂珏道,“我听说你给了孙尔朝一笔钱,让他返乡了。”
“吃干醋?”聂珏抓了夹袄穿上,斜着身趴到床沿上,“他没钱回乡,我总不能让他饿死在路上。”
“善人,世家可都当你是煞神,”高庭渊拣了个石榴剥,“石榴要吃吗?”
聂珏晃脑袋,没精打采道,“你钻我屋里都快一个时辰了,还吃。”
“谁让你粘人?”高庭渊道。
日头偏西了,屋内变暗了。
聂珏看他坐在床边耐心的一粒一粒剥下来,然后全吃嘴里,“真不走么?”
“萧大人下午派兵过来替我,北尉军都三天没休了,”高庭渊吐了籽用纸包好放进唾壶里。
聂珏撑起手,将他嘴边的果屑揩掉,“兵部的兵都是民兵,除了战事,一般都赋闲在家,与普通老百姓无异,维序还是你们北尉军拿手,真有个什么事,他们领头的都没。”
“恩,就今日休息半天,”高庭渊把外袍拿来,在她肩上搭好,“晚膳在哪儿吃,堂屋还是这里?”
聂珏将手缠上了他的肩膀,任他单臂托自己入了怀,“腰酸,不想吃。”
高庭渊眸子发暗,低头亲着她的唇,“饱了?”
“问你自己,”聂珏穿好的前襟被拉开,一只手顺着进去了,她气息又热起来,“这澡白洗了。”
高庭渊意犹未尽的缩回手,替她将衣裳摆好,道,“陪我吃饭。”
最后还是在里间摆了饭,聂珏被他逼着吃了半碗米饭,其间给了他两巴掌才屈从。
饭后他们出了屋,坐院里闲话。
“总不见你回府,你父亲一个人也是孤单的,”聂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