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亏是歇息的时候,若明日还要上朝,我就是罪人了,”高庭渊悄着声道。
聂珏顺从的伸着细舌,让他在自己唇间扫荡,她嗯着声,其实脑子已不主事。
“甘棠,你再胖点,”高庭渊吻在她的眼下,凝望着她眼缝中的水光,胸口满是情意,“等你好了,我就带你去边塞玩,青草白雪,你定是极爱看的。”
聂珏举着手臂,扳他的脖颈下来,抬起下巴檀口微开,便有话出来,“你想我哪里胖?”
高庭渊笑起,手下轻移,定在一处,望着她笼眉轻皱,艳色爬上来,撩人勾魄,他道,“这里再胖些,我爱吃。”
聂珏腰都软了。
高庭渊依依不舍的撤了手,“一张嘴尽会来事,可你身子不中用,我若狠狠心,你就下不来床了,你看准了我不舍得,就会折磨我。”
外间九儿和王婶抬着热水进来,须臾便又偷偷出门了。
高庭渊玩着她耳边的鬓发,问道,“要我给你洗吗?”
聂珏乏力的捏他脸,“劳世子爷伺候了。”
高庭渊自是乐,抱她进了小间。
一场澡下来,聂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,反倒是高庭渊神采奕奕,像是吃了药,看她时,都如在看一块肉,就差流口水了。
聂珏被他一放进床里,人就要昏睡去。
高庭渊爬到她身边,指着地道,“甘棠,我想挖条地道,从我府上到这里。”
聂珏勉力睁眼瞪他,“难道你还想夜夜如此?”
“我倒是想,”高庭渊道,“你答应吗?”
“我怕死在床上,”聂珏亲他,“你怜惜着些,我答应了也无妨,就怕你尝到了甜头,把我拿外室待了,岳峙,我不当外室。”
高庭渊从她床头摸出那把他送的匕首,交到她手里,道,“我这一生只你一人,若我成了畜生,你拿它杀我,我绝无怨言。”
聂珏丢开匕首,抱他,“便信你一半,我可压了一生在你身上,若你存了玩的心思,我就去死,叫你再也找不见我。”
高庭渊握紧了她。
“早上听董朝说,你在宫里跪了四个时辰,怎不见你叫疼?”聂珏扒开他的裤腿,那膝盖上都是淤青,她用手去碰,“圣人竟也分不清轻重。”
高庭渊抖了一下眉,对着她卖乖,“心疼我了?地道你应了吧,我得每日监督你用饭,再不能放你胡来。”
聂珏斜着眼望过来,笑意绵绵,“我应了。”
高庭渊也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