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

权臣 春山居士 1578 字 2024-03-15

肖正商几乎是咬碎了一口牙,他无辜的女儿成了女帝牵制陆鹤吾的棋子,可他连反抗的权力都没有,字字句句都是他答应下来的,女帝连强迫都没做,却布好了陷阱诱他往下跳,这怪得了谁,怪他自己蠢。

一场宴终于结束,各人都散场。

高庭渊被女帝留住了。

“澹澹,那许有乔咬死了是你父亲迫他延迟时间,朕想着你早已知晓,你既把许有乔活着带回了京,那自是想让朕来定夺了,”女帝一口气哽在喉间,心里很不是滋味,“这么些年,朕也知他爱个权势,可没想到他竟如此不看情势,好在你懂事,朕对你是一百个放心。”

高庭渊斟酌着她话里的用意,问道,“陛下,您打算怎么处置我父亲?”

“一脉血亲,朕又怎么舍得处置他,”女帝无奈道。

高庭渊说,“您说他两句吧,您的话他最听,微臣只想着他安分,您若是由着他胡来,指不定还得出事。”

“唉,晚上你们入宫,朕找机会单独说说他,”女帝瞧他面上斑块的红肿,说,“你这次回来,朕想着得给你升职,在塞北受了不少罪,回去让太医看看,这脸要是破相了,姑娘家爱俏,得嫌弃你。”

高庭渊说,“官职的事全凭陛下安排,微臣的脸回去敷点药就没事了。”

女帝便放他走了。

他出了朝华门,见前方聂珏正要上马车,便跨着步到马车前,托着她的手把人送上去了,自己也跟着钻进了马车里。

“在等我?”

聂珏往他脸上看,塞北这次他挨了不少罪,脸上都有冻红,那双搭在腿上的大手满是冻伤,她瞧了还是微有不忍,自车柜中取了药瓶出来,递给他,“抹一点吧,怎伤成这样了?”

“你给我抹,”高庭渊平摊着一双手到她面前,紧紧盯着她道,“雪天里待了一夜,虽然冻得很,不过倒是值。”

他看聂珏的眼里带着火,烧的她面颊都烫起来,只得取了药膏给他敷。

高庭渊从她的眼看到她的唇,每一处都渴慕的想去触碰,他耐心的等她上完药,手便拉住人,轻轻一拽,将人揽进了怀,“又瘦了。”

“白抹了,您的手不想要了?”聂珏连忙扯了块布把他的两只手包好。

高庭渊看她双眉微蹙,低头来寻她的唇,叼着那细肉慢慢的品,只觉心间所有的柔情都给了怀里的人。

他托住聂珏的腰让她动不了半分,只得在他怀里被他啃咬,被他的热情软化,他的头缓缓往下移,她感到颈项处延申出来的酥麻快要将她淹没,她迷失在这艳情里,细喘的声听着她不自觉的想逃,却逃不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