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妧没事,皇上已经发话不追究了,阿妧被杨姑姑安排进了单独一间房,”
沈恒停了停,看着姚氏一个个字道:“兴许过不了几日,赐婚旨意就会下来,你先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“赐婚?赐谁跟谁?”
姚氏心头直跳,不愿去猜想,可沈恒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“他对阿妧是真的?”
姚氏声音有些抖,趁她心神被女儿的事占据,沈恒满足地握了握她的手,语重心长道:“孩子大了,不由娘,你也该学着放手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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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冕解决了心头大事,格外得意,夜间跟薛采薇闲聊时提了一句,薛采薇闻言,不是那么惊讶,又有些懵懂道:“表哥看中他们,定是他们有过人之处。”
“堂兄因为一个秀女和容太后闹了不愉快,太后怕是心里记上他了,朕这时候调皇兄出京也是暂避锋芒,平息这场干戈。”
还有更重要的一点,秦冕谁也没说的是,他希望秦昇能和容家对立,但又不能太过,作为一个守成的帝王,他最看重的就是平衡之术,一张一弛,是父皇教给他的为君之道。
两人相互依偎,肢体亲密交缠,却是同床异梦,薛采薇乖乖顺顺依偎在皇帝怀中,听着他侃侃而谈,想的却是别的男人。
“表妹!”
唤了两声,薛采薇才反应回来。
秦冕搂紧了她:“你在想什么?最近经常心不在焉?”
“臣妾在想,那个丁灿开的药能不能停了?臣妾每日喝那些药,嘴里都是苦苦,吃什么都不对味。”
薛采薇轻轻摇晃秦冕胳膊,娇娇道,秦冕很享受这份亲昵和依赖,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,宠溺道: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朕瞧你近日精神头好了不少,说不定再服用一段时间,你身上的顽疾就能治愈了,到时给朕生个白白胖胖的皇子,省得那些老古董时不时在朝堂上拿子嗣的事烦朕。”
“为了表哥,采薇以后不敢任性了,一定乖乖吃药。”
子嗣?不可能了,我不会有,你也不会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新的一年,大米在这里祝各位19年666,888,新年行大运,平安康健,万事如意,全家笑眯眯,喜洋洋,乐滋滋,顺便原谅一下更新不及时的作者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