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药丸效果这么好?”阮阮哑着嗓子道。
“是啊,公主声音真的哑了!”喜蕊跟着激动起来,“出门就说公主生病了才这样的。”
“好。”阮阮掩了掩面纱,往外走去。
行至十几步,喜蕊又停了下来,捏阮阮的手指:“奴婢给瑾王殿下请安。”
阮阮正回味早上的豆汁,在喜蕊半扶着的状态下走路,听见这一声后顿时不动了,现在不应该是早朝的时间么?
魏濯声音放地很轻,怕吓到小动物似的:“朝中沉闷,这里的空气倒是清新,只不过本王出来时未带墨石,可否从姝仪宫借上一块?”
阮阮并不想,她还想像雨日那样离开,但现在嗓子是不同的,她总不能一直不说话,不然会被他有所怀疑。
她的声音是沙哑的:“姝仪宫并无新墨,殿下可另寻他人。”
“嗓子怎么了?”
喜蕊不敢让公主说太多话,怕伤嗓子,解释道:“公主染了风寒,嗓子有些异常。”
主仆二人绕过他走人。
魏濯脸色沉下来,他察觉到了,并且清楚地知道御医院的动静,小姑娘气息平稳并没有生病,这副嗓子,怕是用药导致的。
无论如何,用药总归是对身子不好。
“你不是九公主。”
阮阮浑身一惊,停下了步子。
魏濯轻咳了两声,头有些发昏:“九公主从前,都是直接叫本王濯哥哥的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?!
第52章
魏濯此刻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,他觉得自己犹如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郎,眼巴巴地等心爱的姑娘回话,可差别又是如此地大。
别人是初次讨姑娘欢心,而他却背负了更为沉重的东西。
魏濯轻叹一口气,缓缓道:“从前九公主常去禹王府,也常常跟在本王身后,几年未见,倒是和本王生疏了不少。”
阮阮紧了的手掌又松开,她转过身子,极力掩藏自己的情绪,“我从未跟殿下熟识过,何来生疏一说。”
“未婚夫妻一场,情谊也算深厚。”
阮阮失语,提了两口气,“殿下冰清玉洁,我自知浅薄无知,不敢与殿下亲近,年少时做过的糊涂事已然是不对的,还请殿下莫要再揪着不放。”
“若本王不放呢?”魏濯问。
阮阮抿唇,道:“早就听闻六皇姐的婚宴热闹出彩,殿下也是在众人里鲜亮的存在,不仅当场拒掉父皇的赐婚,还亲自在我南下和亲的圣旨上盖了玉玺。不日我将嫁与齐南王世子,有此良缘还要多谢殿下了。”
她说完,停也不停地就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