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贤侄,有事好好说,别再哭了!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“贤侄,可是你家中有事?”
“……”
赵无咎扶着墙站的一头汗,双腿伤处犹如针砭,柏十七近来时常陪他做复健活动,当然不是搀扶,而是在他前后左右的闹腾,还取笑他“蹒跚学步”,逗的他无奈至极,只能咬紧牙关挪步。
朱瘦梅很镇定的去扶乌融,可惜对方长跪不起,犹如见到了真神,只差紧抱着黄友碧的双腿不松手。
赵子恒初次见到这种场景,惊异的奔了过来,小声问:“十七,这人做什么的?”
柏十七若有所思:“世上有一种人,人家跪起来比跪菩萨还要真情实感,你知道是什么人吗?”
赵子恒呆呆说:“皇帝陛下?”
“笨蛋!”柏十七狠拍了他的脑袋一记:“能救人一命的大夫!”
她指着乌融:“此人千辛万苦求了过来,还哭的凄惨无比,定然是家中近日有难,说不定有人重病不治,命悬一线。”
赵无咎摸摸她的脑袋,夸奖:“十七真聪明!”柏十七伸手:“猜中了难道没奖励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