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路安似乎没打算松开他,只继续用沙哑的嗓音问:“言言,我……怎么办?”说完还轻轻用身下的东西顶了顶他的大腿根。
费言:“!”
大早上就耍流氓!
可是,自己根本没办法拒绝他……费言被这性感磁性的声音迷得晕头转向,刚刚撩拨馆长的那股风流劲一下子烟消云散,只剩下通红的脸和细弱的声音。
“你……你想……怎么办?我……我都行……”费言说完这话就后悔了,这语气怎么有种……欲拒还迎的味道?
费言心里苦,叫唤道:你再问我一遍,我刚刚说错了!
可惜馆长不会再给他第二次机会,既然费言都亲口说了,他也不会再客气。
阴路安直接朝对方的脖颈处吻去,青年的上衣松松垮垮,露出半个白皙消瘦的肩膀,总是在他眼前不经意的晃着,他早就想……早就想……对着那里狠狠咬上几口,尝一尝这人无与伦比的味道。甚至,想给他烙印下属于自己的记号,让他完完全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。
行动逾越了理智,饶是馆长大人在心爱的人面前也不能免俗,他吻着吻着,开始变成了噬咬。
“嗯……你……你轻点……”费言觉得脖子那一阵钝痛,可疼痛的同时又带来无限的酥麻与快/感,让他沉浸在两种极端体验中无法自拔。
阴路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下嘴重了,又轻轻舔/弄着刚刚那处。
费言仰起脖子,下巴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度,他咬着下唇,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。
这还在别人家呢好吗!
费言喘着气:“天灵他们还在外面等我们……”
阴路安这才松开他,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,“言言,下回别在别人家说这种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