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觉个啥?”他满不在乎的对我飞了个媚眼,“我是不是真男人你不清楚。”
他那话说我脸一红,我赶紧的不跟他说话了扭过脸去。
宗然虽然嘴上没准,但干活速度很快,很快宗然就把那些东西都搬了出去,然后对着车顶的位置量了量,随后宗然就找了个锤子跟铁钉,在车尾的顶上那使劲的锤铁钉。
现在的车也是做的缺斤短两的,宗然顶了一会,居然真用那个铁钉在车顶上顶出个缝来,虽然小孔很小,但对着一看还是能透过阳光来。
我也不知道宗然那是要干嘛用的,我就问他:“你这是要干嘛啊?”
宗然把工具都放下了才对我解释说:“这是喂食口,倒时候把鸡一杀,脖子对着这个口,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,路子既能吃着也伤不了咱们,不过得白天弄,脚底下还得垫着点木头板子什么的,力量大的那种这种铁皮车一爪子就能给你抓烂了。”
我一直有种感觉,此时听了宗然的话,那种感觉就更强烈了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你怎么什么都明白啊?”我把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。
宗然没再解释,他只是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。
随后他就跳下车,这个时候那鸡还在路子家的厨房里闹腾呢,幸亏我们出去的时候我把厨房的门关上了,不然这鸡准跑了。
宗然没让我去搬路子,他也没亲自去搬,倒是从楼上卧室那找了一床被子。
我本来想跟着上去的,但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我忽然想到路子的父母大概还在上面躺着呢,那种感觉就跟石头似的一下就压在我胸口上了,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近距离跟死人接触过,何况还是自己认识的死人。
我有点发怯,宗然就自己上去了,果然下来的时候宗然就对我说:“幸好你没上去,上面肠子流了一地都臭了……我上去的时候差点没滑一跤。”
我听后脸都绿了,宗然拍拍我肩膀,不是安慰的安慰了我一句:“没成路子那样就算不错,不然一家三口都成那东西,最后不是你吃我就是我吃你,那样更可怕……”
我没吭声。
宗然走到路子那,我跟着帮着宗然把路子搬到被子上去。
宗然不大愿意碰路子,其实要不是宗然一直警告我,我大概早就过去碰路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