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怡感觉他今天状态不太对,身上莫名多了一些“大佬的气息”,或者说,像是上位者的压力。不过也可能是傅言的神情过于懒散,给人的错觉。
“行吧。”岑怡站起来,“那你还去我们那吃饭吗?要不我们让吴子非给你搞点病号餐来吧,正好他也说有问题问你。”
傅言还没回答,梵向一就道:“饭可以来,人不要来烦,费神。”
“那顺便带点退烧药来吧?”岑意也上前来问,“傅言,有什么过敏史吗?”
“没有。”傅言叹道,“不过我觉得吃药估计不管用……”
“你一个肉体凡胎,老实吃药。”梵向一打断他的话,“如果吃药不管用,就给我去看医生。”
傅言瞥他一眼,不吱声了。
“那我们还是先走了吧,不打扰你休息。”岑怡道,“待会儿岑意来给你送饭,我就在家里琢磨兔子的修复手术怎么搞……呃,对了,忘了问,这个有时限吗?”
傅言反问:“她说了吗?”
“没。”
“那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“这话,比明天就搞定还可怕。”岑怡轻叹一声,“我还是努力一下,尽快吧。”
傅言想了想,从怀里摸出他的工作手册,又指了指旁边的柜子:“先等会儿,去拿剪刀。”
岑意想去给他找出来,但人还没走过去,梵向一一抬手,柜子的抽屉就自动打开飞了出来,最后落在梵向一手里。
梵向一起身到他面前,递给他:“要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