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又嗅到那个绿草与暖阳交错的芬芳。我想,仅仅放在那里一日竟也沾上了他的气息。
荷香好象突然想起什么大声说道:
“小姐,你忘了告诉那个尉公子我们住哪儿了,他如何来看病呢?”
“你还怕他不来呀?”况且他是官家的人,身份特殊。不能过多牵扯。
“荷香倒还不讨厌他。”
我停下来,有些吃惊问。
“为何?”
荷香笑了,“第一见到有那样逼出小姐说出芳名的,和小姐真是半斤八两。”
我拍了一下她的头,瞪着眼说:“死丫头!”
“哦!”
她应了一声,很不服气,低落了下来。
过了一会儿,又神情兴奋地追上我。
“可是,他让小姐和以前一样……“她瞅了我一眼,没敢继续说。
“一样蛮横,一样无理,不饶人。是不是?”我没好气地把下面她不好出口的话接了下去。
荷香调皮地吐舌头,我抬起手又打了一下她的头。
这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