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拳头绷紧了又松开。再次小心翼翼地拥住她后,下巴正好抵在她的额上,子瑾浅浅地叹息了一声……
翌日回到家中,子瑾只说因为下雨在外留宿了一夜。
而后,两人各自大病了一场,等身体缓过劲儿来锦洛已有春天的气息了。
子瑾对于那夜的事闭口不言,仿佛它在夏月身上就从未发生过。他越是回避,夏月反倒越是沉默。对子瑾竟然也相敬如宾起来。
若是子瑾有事情找她,开口喊“月儿”。她就会蹙眉纠正,“叫姐姐。”神色异常庄重。子瑾当然对此不听,一日多次之后她反常地没有发火,只是黯然地将自己关在屋子里。
两个人都固执地匪夷所思。
“小姐……”荷香眼见夏月性情大变,有些蹊跷。
“恩?”她怔怔地看着手上的绣品,半天没刺下一针。
“我……我想说件事。”
“恩。”
“去年冬天小姐害风寒的时候……”荷香吞吞吐吐,“我端药进来见到少爷……少爷他……想亲你。”
她是个藏不住东西的小姑娘,这事情一直在煎熬着,现在好不容易才下决心将它说出来,却没想夏月并不吃惊,仍旧淡淡地“恩”了一下,连手中的针都没停下,令她大为诧异。她殊不知,在这的背后已经发生了怎样一件让子瑾终生懊悔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