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僵在当场的阳明莺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,他这般奚落羞辱她的自尊,她瞬间便被怒火遮掩了眼睛,气得快要咬碎两排银牙。
“好!好!那我今天就让你死在这里!去将洞堵起来!我要活活憋死他!”
侍卫们平日里跟着阳明莺,也没少做这种缺德伤天害理的勾当,听到她的命令便当即行动起来。
他们从窑洞的旁边,挖出一些铁具,这些铁具本就是阳家摆在这里,平里日探泥挖土之用。
男子就这么木木地坐在窑洞当中,看着那光亮一点一点被外界隔绝,直到黑暗完全将他淹没,他方轻笑了一声。
“就这么死了?……到底还是等不到了……”
~~~~~~~~~~~~~长恭上火的分隔线~~~~~~~~~~~~
靳长恭飞身在枯林间四处找寻,下山的路径除了阳明华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崎岖的快捷之路,就剩下阳明鄂带他们走的那条比较宽敞却更需耗时多一倍的那条。
她脑中分析着阳明莺那种贪图享乐的性情,她果断地选择了与阳明鄂走的那条路。
一路上她屏息以最大程度的耳力窥听四周,果然在半路便听到一些细碎的谈话声。
她撩袍跳跃上一颗粗杆枝体庞大的树上,隔着一段距离朝下方看去。
“二小姐,水来了。”她看着穿着跟阳家下人一样,一名青湖色绉裙婢女将水袋递进一宽敞的软轿内。
格开轿纱,里面一名穿着暴露,魅态风骚入骨的女子依躺在两名裸身壮男身上,一片糜烂之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