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鸷摇头。

“她为何对你手下留情?”谢臻失落道:“下次有缘的话,我倒要与她理论理论!”

时雨的声音冷若冰霜:“没有下次。阿九对我主人无礼,早已命丧主人手下。”

“啊!哦……”谢臻拖长了声音,原本随意搭在灵鸷肩上的手默默收了回来。

“谢臻,我和阿九谁比较美?”绒绒脸上早已不见先前的哀怨。

谢臻满脑子想的是自己对灵鸷可还有过别的“无礼”行径,敷衍地打量了一下绒绒,“众生各有短长,小丫头这又何必呢?”

“俗不可耐的浊物,你果真没有半点慧根!”绒绒气急败坏,转向灵鸷求证,“你也觉得阿九比我美吗?”

灵鸷酒意上头,起身正欲离去,闻言头也不回,“嗯。”

绒绒对着灵鸷的背影暗自腹诽:“白乌人定是石头里长出来的。”

“我亦有同感。”

绒绒闻声看向时雨。时雨含笑,正等着她前来自取其辱。

绒绒警惕道:“我没有问你,你什么都不许说!”

时雨好言安慰:“你比那纸扎的神兽还是要美上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