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不……”卫若愉听到“功课”二字,反射性摇头,话说出口猛地想到,他的功课还没做,顿时慌了,“三钮姐姐,咱快吃饭吧,吃了我得回家写字。”
“现在知道急了。”三钮连连摇头,“去喊小麦,你俩先吃。”
杜小麦告别羡慕嫉妒他能在三钮家吃饭的小伙伴们,和卫若愉手拉手钻进厨房的同时,赵家来的人和卫相他们也入座了。
堂屋里的两张餐桌、餐具包括盛菜的盘子,都是三钮订做的那批。丁春花端著花生米和蚕豆花刚进堂屋,卫相不禁轻呼,“四方形的碟子?!”
“对,我们特意找窑厂的人烧制的。”丁春花笑道:“相爷,您多吃点。发财,去拿酒。”
杜发财张嘴想说喝赵家送来的酒,丁春花一瞪眼,他不得不起身去三钮的房间?
去年秋,金桂飘香,三钮见村里大人小孩又开始在打桂花,就拉著二丫去凑热闹。桂花树枝繁叶茂,没觉著就打多了。可是喝茶得喝到什么时候?半篮子桂花呢。
前世经历过地沟油,毒奶粉,激/素鸡,三钮来到亓国,看见别人用青菜喂鸡都舍不得——零污染,纯天然,何况是桂花。
三钮翻来覆去思索半宿,第二天又拉著二丫打桂花。
喝不完干么还打?因为做桂花酒之前得把鲜桂花制成桂花露,三钮夜里想起她家有白酒,打算把所有的白酒都做成桂花酒。
杜发财当时别提心疼,然而三钮执意要弄什么桂花酒,谁劝都不听。武力威胁?三钮立马接一句,她不做饭了。在酒和肚皮之间,杜发财很怂的选择了不喝酒也不能饿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