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戍长老心中的不安在李授之的心念下烟消云散。
他深刻明白,只要抛出李授之这个问题,对方除非有强力证人、证物,否则,就是十张嘴也说不清,跳进黄河也照样一身泥。
固戍长老组织了下语言,安排好能给对方最大打击的顺序后,不缓不急的上前两步,用开玩笑的语气道:
“拜师贴是假的,道侣锲不是假的就好,要是这道侣锲也是假的,那可真是好玩了。”
云诩:“不知固戍长老听过狗拿耗子的故事没?” 嘲讽意味十足。
固戍长老面不改色:“听朋友说过这个故事,说完后,朋友还感叹了句猫太不顶用。”
顿了顿,不待云诩说话,抢着道,“说到这里,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个故事,从前有个流氓和小姐,都是未娶未嫁之人。
有一日,他们互相看对眼,私底下来往了。后来,害怕被旁人发现,说闲话,这个流氓上门去提亲,迎娶了小姐。
虽说这是一桩好姻缘,但是,没成亲前就私自来往,这算什么?苟且?两情相悦?还是什么?”
大殿陷入一片寂静,不必说破,大家心里也明白固戍长老这是在指谁。
云诩冷笑:“固戍长老这个故事未免太过牵强,好好的小姐不做,喜欢上个流氓,图什么?”
“谁知道图什么,或许是图那流氓那流氓身强体壮,能成为自己的依靠也说不准。当然,最大的可能就是,那小姐可能眼瞎。”固戍长老礼貌一笑。
“好了!都闭嘴。”南泽敲了敲扶手,“大殿之上,不适合讲故事,私底下去讲吧。来人,将空怀长老带上来,本宗主要重新审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