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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依我看,拜入子皈长老门下,不就是为了暗中苟合更加方便嘛,如果是我,我也会这么做。”

“事情还没有真正有结果,你们不要空口说白话!”

“你还帮空怀长老说起话来了,大家都长了眼睛,又是姻缘线,又是没死,还有一方长老亲言,洗什么白呢?”

耳边舆论越来越大,风长安危险的眯起眼睛,压抑的怒火慢慢升起,取代了之前被发现的人惶恐。

“好个师兄!你说我把弟子当炉鼎,除了姻缘线,可还有什么证据?!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,我并未将谁当成炉鼎!”

清越的声音如玉石击地,不容人质疑 。

李授之心中暗骂一句,面上笑道:“空怀师弟,我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那么激动作甚?”

鹅毛大雪纷飞的昏暗天空飞过一只五彩鸟,五彩鸟落到枝头,张口吐人话。

“诸位不必再争,宗主请诸位去大殿。空怀长老、子皈长老,你二人先前,宗主要审问你二人。”

大殿里,清韵宗长老全部在场,南泽坐在主位,见风长安进来,当即拍红木扶手,剑眉横起。

“空怀长老,你该当何罪!”

风长安进殿后,为方便审问,便和云诩分开,单独带入大殿。

甫一进大殿,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恨其不争的怒斥,风长安心有怒火,却不得发作,只能握紧拳压制,低下头,缓缓行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