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天君当年，也只不过是掌握了一点武学奥义而已。他们两人得到的是两套完整的武学，而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程度的。

‘如此比较起来，秦天君或许还是有点良心的，干的缺德事不多，所以得到的好处也不多。

而秦鸢和钟哙两人丧心病狂毫无人性，肯定是干了对其他种族很凄惨的事，所以才会被赐予两套完整的武学。’

了解了这些之后，陈靖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愧疚和无地自容。

虽然这些事情不是他干的，但其他人顶着人类的名头，做尽这些缺德事，为人类抹黑。

同为人类的陈靖，只感到非常丢人。

‘为了功法，出卖人性，给蜥人族做牛做马，这样的人根本不配称之为人。’

茫茫水域无边无际，这里的湖泊里的水，是黑色的。纯黑的。

舀起一瓢再滴落，也是黑的，如墨汁一般。

湖面平静地像一面镜子，生不出半点波澜。

这显然不是一片正常的湖泊。

正常的湖泊陈靖有见过的，水不但不黑，反而很清澈。

就在东南方向那一片，他跟水凤也是在一片很清澈的湖泊边认识的。

“这里的水，为何是这种颜色的？”陈靖向黛绮丝请教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我听说，在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那一辈，这里的水还是很清澈的。到后来，慢慢的就变黑了。”

“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，那是多少年以前了？”

黛绮丝勾着手指数了数：“我们精灵寿命很长的，大概是几百年的时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