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说,不能……”花想容闭上眼,放任自己靠在他的怀里无力的将头向后仰去:“什么都没有……我回不去了……没有代价……我
在发疯……我在犯糊涂……”
萧越寒忽然一把将她扣进怀里,将她早已哭花了的脸深深埋进自己的胸膛:“柳无忧,硬是把你栓在这里,是不是真的剥夺了你曾经想要
的一切?是不是,我才是那个真正自私的人?无忧……”
“不是!不是不是……寒……”花想容用力的在他怀里摇着头,嘶声大哭着: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我喝多了,我刚刚喝多了……我说的是
醉话……”
“我要你实话告诉我,你说的那个代价,究竟是什么?!”隐约中,隐约中萧越寒仿佛觉得好像是与自己有关,否则她绝对不会为难成这
样。{}
“没有……没有……”
“柳无忧!”萧越寒忽然咬牙,感觉到怀中哭的抽噎个不停的女人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无奈,他不是感觉不到,只是从来都是视而不见。
可是现在,这个喝醉了酒的女人,才敢把她最伤心最害怕的事情说了出来。
这女人,平时的保护层,原来比他还要厚,还要结实,还要……坚不可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