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车把式的说法,这东西是斜插在车辕上的,难道是谁不经意掉落在地上,天色太暗车把式没注意到一驴车压上去的?
想了想,秀秀将东西用手帕收好,准备第二天拿去四为楼让管事看一下。
老管事眯着眼睛看了一眼,笑着道:“这或许是哪一家给孩子做的小玩意,我倒是从来没见过的。”
这东西太过锋利,又是铁器,谁家的孩子应当不会玩这个吧?
秀秀没有孩子不知道,见老管事并不知晓,便随意将铁蒺藜一放便去忙了。
等她想起来时却无论如何也寻不到了。
此时的铁蒺藜却在陆知安手上。
“是在秀秀回家的时候出现在她驴车车辕上的?”
陆遥回:“听老管事是这么说的。”
陆知安将铁蒺藜往桌子上一摆:“让人去查一下,看是谁做的,四为楼也多注意一点,秀秀手段不如池映易,多安排两个机警点的进去。”
陆遥应声,等了几息的时间没听到陆知安再说话,便行礼无声告退。
陆知安便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看,书尚未翻开,陆怀安便闯了进来。
“大哥我告诉你我今天好倒霉……”
陆知安眼神都不给他一个:“出去!”
陆怀安怏怏地离开,将门关上后,又在外边敲敲门,听到陆知安让他进去的声音才又规规矩矩进去。
陆知安翻了一页书:“好歹也是个官老爷,做事稳当一点。”
“哦。”
陆知安听他闷闷不乐的声音,将眼睛从书上移到他脸上:“你今天怎么倒霉了?”
陆怀安来劲了,也不管陆知安嫌弃的目光,直接坐到坐榻上:“我今天不是要去六部那里跑腿吗,结果在路上被人给撞了,我还想着这路上那么宽怎么人就往我身上撞过来,结果就是一小贼,我当然没让他摸了荷包去,抓了人准备压他去开封府,结果去的路上却让他给逃了,我跟着追了三条街,人没追着不说,还差点撞上那倒夜香的,臭死我了!”
陆知安拿着书的手指一动:“可看清是什么模样了?”
陆怀安抓抓脸不好一起:“看起来就是个中年乞丐模样,长得也不怎么惹眼,披头散发,衣服嘛也是破烂不堪臭气熏天的,人又滑溜,我回家洗了三盆水才将手洗干净!”
陆知安若有所思:“你也出事了?”
声音有些小,陆怀安正倒了谁准备喝,闻言问了一句。
陆知安将书往桌子上一扔:“去端盆水顶头上蹲那边去,一柱香的时间。”
陆怀安哀嚎:“大哥还来啊?我都已经入朝为官了!”
陆知安冷哼一声:“等你做事不那么毛燥再来与我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