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怎么回事?春彩,怎么也没人来告诉我!”琳琅拧着眉。
春彩也很委屈,她素来活泼的性子,现在也焉了。
长宁却说起她的事,“恭喜你琳琅,我知道你一向喜欢孩子,七哥肯定也很开心。”
“先别说这个,你到底怎么了?若是你与我大哥发展的不顺,他怎会还要我帮忙安排你们见面?”琳琅摸摸她的圆脸,确实掉了不少肉。
长宁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,如枯木逢春,“他不怪我?他竟然还肯见我,是母后没有找他谈话,他还不知道······”
琳琅大惊,“皇后知道你们的事了?”
长宁却顾不得这些,她站起身絮絮叨叨着,“我这个样子肯定很丑,怎么见他?琳琅,你安排的是什么时间,今天就去吗?那我还得重新梳理头发,春彩,快过来。”
“长宁。”琳琅试着要她清醒些。
“公主,您忘了,皇后娘娘不准您出宫的。”春彩的一句话立刻打倒了她。
长宁又重新坐下,颓然的开口,“可我得见他,不然他会生我气的。我得见他一面才行。”
众人都迷茫的时候,太子妃惊洛来了,春彩见到她如同救星,这些日子都是她在陪着长宁。
她先对琳琅道,“还未向你道喜呢,你身体如何?”
“我很好。”琳琅忧虑的目光转向长宁,“没想到来的这么快。”
还以为,他们快乐的日子能够久一些呢。
惊洛问清了琳琅的来意,倒没有露出为难的神色,语气肯定的对长宁说,“我也觉得,在临行之前你该见他一面。”
临行?琳琅奇怪,“长宁要去哪里吗?”
“不是长宁,是你大哥。”长宁也奇怪,“难道你还不知?嘉朝与金藩要开战了,穆尚之是作为左前锋入征。”
琳琅的心脏砰砰直跳,“我大哥要去战场?他怎么一句也没跟我提?”
金藩是嘉朝的邻国,两国关系一直处于模糊不清说不上好坏的阶段,金藩地小物丰,军事力量弱的可怜,但脸皮不是一般的厚,时不时弄些小骚动来试探底线,本朝一直秉持宽厚原则不与其计较。
最近可能是,朝内基本太平无忧,玄帝腾出手来,想把金藩给按趴在地上,彻底耳目清净。
惊洛道,“可能是还没来得及,三日前才选定了人,圣旨还没下呢。”
三日前?那刚好是穆家团聚的那一日,父母和长姐都在,再合适不过的场合了,他却一字未提。
琳琅愤愤的跺脚,“真要等到圣旨来才肯说吗?这么大的事儿!”
长宁凄凄然道,“是母后做的,她没有当面找尚之麻烦,竟背后下这样的狠手。”
“事关重大,不可随意揣测。”惊洛严肃对她开口。
原来长宁也是因为这事消瘦的,可怜的长宁。琳琅虽然很想见到大哥问候一番,但事情已成定局,她只能多添几句唠叨而已。大哥现在想见的人,是公主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