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欧宁：“嗯唔唔嗯嗯唔嗯……”

“说人话。”

“你让我闭嘴，但是闭嘴说的话你听不懂。”

“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吗？”

崔欧宁认真想了想：“可以的，如果你想的话。”

顾折风：……

崔欧宁笑了一声，没再折腾顾折风，把镜头转了回来。他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录制时间有些惊奇：“诶，竟然已经录了五分钟了诶。”

顾折风走到他旁边，两颗脑袋一起挤进了镜头里：“嗯？这么快就过去五分钟了吗。”

崔欧宁感叹道：“不得不承认，有种我浪费了五分钟生命的感觉。”

“做什么才能不浪费生命，没有一个正确的定义。”

“所以也挺好的。”崔欧宁笑道：“你别说，拍了一会儿后觉得好像没那么奇怪了。”

顾折风道：“人类总是一个善于习惯的动物。”

“说得有理。”

“崔欧宁。”

“干嘛？”

“既然你已经习惯了，为了防止你忘记，以后每天都至少拍五分钟以上，我要检查。”

“不是吧？？？每天？？？”

“对。不然你过几天可能又忘了。”

“要不一周一次？”

“没得商量。”

“哇你考虑一下吧，对着镜头说话真的有点蠢诶……”

“不行。”

“喂顾折风……”

沙发上的崔欧宁，正静静的看着屏幕。

屏幕里的崔欧宁皱着一张苦瓜脸，拉长音哀求道：“顾~~~折~~~风~~~~~”

房间的灯被调的有些暗，屏幕上的光折射在崔欧宁的脸上，闪着银白色的亮光。

直到播放完毕，房间重归安静与黑暗。

顾折风掐着时间，心底倒数十秒后，推开了门。

崔欧宁正低着头在沙发上坐着，黑暗笼罩在他脸上，看不清表情。

顾折风看着崔欧宁毫无动静，心狠狠的一沉。

没事的。

顾折风安慰自己，没事的，只是一次尝试，本来就有失败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