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衿边想边划动手脚游回岸边,上了岸后,摁着穴位难受地吐着方才咽下去的湖水,就这么穿着湿哒哒的衣服,施展轻功急切的飞回王府。
……
府里。
坐在凳子上的宴安站了起来,深吸了口气,努力压下身后的异样感,他开口唤道:“迟显淮。”
正在收拾残羹擦桌子的迟显淮闻言看向他,注意到宴安不适地动了动腿时,眯了眯眼睛。
“世子是身子不舒服吗?”迟显淮放下擦桌的毛巾道:“奴才这就去拿药给您擦。”
“不是!”宴安羞得红了耳根,这样的话题,盘问是不可能的了,昨晚就当被狗啃了,他现在唯有硬着头皮道:“有些话必须跟你说清楚。”
“嗯?请讲。”
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,就这么目光深邃地看着他,宴安咽了咽口水,他有些害怕接下来要说的话,会惹得迟显淮不满。
又想起他写的文里面,迟显淮是厌恶那事的,他若主动提出,男人肯定会感激不尽。
宴安心里安慰着自己,总算把话说出了口,“往后你不能再私自进府,每月的十五日我会拿解药给你。还有,没有我的传唤不必再伺候我了。”
迟显淮听完这话,顿时面若冰霜,宴安感觉周遭的空气都冷了几个度。
他强忍着不露怯意大声道:“你听明白没有?”
“不!”迟显淮咬着牙从牙缝从挤出一个冷冷的字,高大的身躯也在朝他靠近。
宴安察觉危险后,下意识的后退,却还是被迟显淮握住了肩膀。
男人低头与他对视,目光深邃地看着他,犹如一头公狼盯着自己掌下的猎物。
宴安垂眸动了动肩膀,迟显淮放开手,转而捏起他的下巴道:“奴才昨夜是没把您伺候舒服吗?”
两人靠得极近,呼吸交错在一起。宴安直觉只要自己开口说是,迟显淮必定会吻下来。
他边挣扎着边说道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迟显淮意味不明地看了宴安一眼,这才收回手,只是对刚才的话题依然不肯罢休,继续纠缠道:“你刚才是说不需要我伺候了吗?”
宴安身子向后倾去,拉开与男人的脸相对安全的距离,才婉转地说道:“我们的关系一直不被世人认可,你不是一直想要结束这段关系吗?从此刻起就……”
迟显淮听不下去了,他冷笑着打断宴安的话,“您在乎过我的意愿吗?想开始的是你,现在要结束的也是你。”
刚说完,迟显淮拽住平铺在案几上的布,大手猛地一扯把布撕成两半,决绝地说道:“你休想!这辈子你都休想摆脱我,是你先来招惹我的。”
“现在你是觉得玩腻味了?还是,你看上那对你千依百顺的小白脸了?”
宴安被迟显淮撕布的举动给吓了一跳。
迟显淮说得都没错,可那个人不是他!他也不想这样的,如果知道会穿到书里,他当初就不会把迟显淮写进去,更不会乱写文中的迟显淮被宴安强迫着发生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