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的神经……
心中那个“病”字还没想完,华胥蓦然瞪大眼睛。
柔软温热的嘴唇落在他颊边,谢逢秋蜻蜓点水地偷了个香,一触即离,顺势侧搂着他僵硬的身子,轻笑道:“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怎么能这么算了?”
华胥憬:“……你玩我?”
就说他怎么可能这么正经!大爷的人面兽心!满肚子的黑水在这里等着呢!
谢逢秋低沉地笑,鼻尖蹭着他耳畔的碎发,灼热的呼吸扑颈而来,弄得人有些痒,“哪敢啊,我的少将军,我是太高兴了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”说着,他又在华胥白皙的耳尖上亲了一下。
“两下了,这下相信我了?”
少将军的耳根瞬间通红,他努力地绷着脸,在谢逢秋疑惑的目光中挣开他的胳膊,转了个身,把另外半边雪白的侧脸暴露在他的视线下。
“还有这边,要亲就亲对称。”
“哈……”谢逢秋实在没忍住,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。
华胥威严肃正地扭头看他,若不听他说的话,实在很难叫人联想到这人是在求吻,“不要笑,我没开玩笑的。”
“啊……是是是,你最严肃了。”谢逢秋弯着眼睛,手指擦在唇畔,掩饰着按捺不住的笑意,在亲之前,他摇摇头,发自内心地疑问:“这种流氓做派,你到底是哪儿学来的……”
华胥憬:“你。”
他周围还有比谢逢秋更流氓的人吗?
谢逢秋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,哼笑一声,胆大妄为地凑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。
“嗯哼?流氓吗?”
“……”
华胥雪玉般的脸颊,肉眼可见地涨红了。
然后他绷紧神情,冷酷地撇开脸,维持住摇摇欲坠的镇定,固执地指指右脸颊。
“对称!”
少将军回来时,脸上透着淡淡的粉色,不仅如此,嘴唇更是红润得令人发指,上唇还破了一小块皮,像是被某些不长眼的家伙啃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