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聪一愣,听出言下之意,惊讶异常,“你是和丁家合股做生意?为什么?”
招财树种在自己家院子里,日日守着不香吗?
“赵胡为之前作恶,赵家半幅身家尽失,想必丁小郎知晓的。”她解释道。
赵胡为的亲儿子,赵端方曾和自己亲近过一段时间,且赵胡为当日变卖地契等,丁家趁火打劫了不少。
听她提起这事,丁聪不自在地挪挪身子,含糊一句。
“如今香堂生意火热,我意扩展门商,将赵家红汤的秘方作为他家加盟的条件之一。奈何前因受限,资金不足,这才寻人合伙。”
意料中,方才还怀疑自己用心不良的丁聪,听到红汤秘方的点子,双眼一亮,“此话当真?怎么个合股法?”
送上门的好事,哪有人会拒绝?若不是好友王颂然家中是做布料生意,她才不找丁家呢?
详细解释了合股之事,日头渐上,双方终于达成初步协议。
目送赵家车拐进街角,丁聪没忍住哈哈笑出声。
跟在他身边伺候的长随上前恭贺几句,思及另一事,又忧虑道:“小郎君,赵掌柜同您商议合股的事儿,自然是好。可若是将来叫人家发现咱们”
他左右看下,压低声音,“咱们在城南开的铺子,只怕两家会生龃龉。”
丁聪不在意地挥挥手,“那地方就是个仿品。要是这事儿能成,抱着真正的秘方,爷是没心思了。”
这位爷一脸喜色:城南开了锅子店后,他去过一次。
怎么说啧老觉得味儿不对,比不得自己最初在香堂吃过的。
这光景还逛什么花娘街,他脚步匆匆,恨不得后背生出翅膀,赶快飞回家里向老爹报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