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中第一日就将地皮和田产分个明白。
赵端方看着账本的最前面几页,确定其中几块地产的归属人是谁后,再一次发问,“这几处地真就成了赵玲珑的私产嘛?”
“不过是些不产作物的坡山地和密林,中些果子都没个甜味儿。大房既然想要,给了便是。”赵二叔毫不在意。
毕竟这些地产划出去,大房就没有立场要另一些东西。
想到赵明生臭着一张脸收下地契的样子,赵二叔终于露出点得意神情。
赵端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,却又说不明白怪异之处
以大房的性情,竟然能忍着吃这样的大亏嘛?
带着疑虑越往后翻,他只觉如鲠在喉。
隐庐和浮香楼,人家拼着隐庐那个破风篓子,都不愿意提一声浮香楼的事情。
也不知是看不起他这个管事,还是真的自信隐庐能比得上浮香楼。
眼前仿佛又浮现之前管事的话语,赵端方沉默半晌,“父亲,面子已经撕开,如今和隐庐相抗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。咱们要不要和丁家联手。”
“不急。且看赵玲珑那些花点子经得起多久。”
做酒楼生意,不是说做点饭菜,搞些不入流的花架子就行。
蜀菜难为,且师承冗杂,她一个伢女娃,纵使跟在赵明生身边,又有几分真本事。
被小瞧的赵玲珑此时正在马车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