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事情暴露,祁温良怒不可遏,他俩才冷战了许久。
准确说,祁温良还单方面冷落了他许久。
说到这事,祁子安是该心虚。
但他努力辩驳道:“皇兄不理我那段时间,我明明什么都没做,要是那时皇兄要是梦到了奇怪的东西,可不能赖我。”
“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叫心理暗示。”祁温良冷笑道,“要不是你之前做那些事,我身体有了记忆,我才不会做奇怪的梦。”
看祁子安还有话说,祁温良摆了摆手,“不用说了,我不和你翻旧账,只是那段时间我也常常心猿意马,但我都克服过来了。”
“你现在想法很多,你也自己克制一下。”
“我能做到你也能做到,对吧。”
祁子安委委屈屈想说自己不行,但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。
一计未成,他又生一计。
他问祁温良:“皇兄既然那时候就动摇了,那皇兄接受我并不是因为那个梦境对吧。”
“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是因为皇兄在梦境里习惯了那种事,所以才接受了我,还有点不高兴呢。”
“原来不是啊,那太好了。”
祁温良才跟他斗智斗勇了一番,一时没反应过来,脑子还没转过这个弯就回了声“是”,只希望祁子安高兴了能消停消停。
哪想他刚回答完,祁子安就狡黠一笑。
“我就知道!”祁子安激动地说,“当初皇兄还假装记不得梦境里发生的事了,我也不好再追究。可我终觉得不对劲。”
“原来皇兄全都记得!”
祁温良暗道不好,心想:要来了。
果然,祁子安又找到了新的借口,并且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口气说道:“皇兄记不得也就罢了,免得提起这个就想到那个祁子安和皇兄做了那么多次。”
“原来皇兄都记得,却瞒着我,还不愿意和我好。”
“皇兄愿意和他却不愿意和我,凭什么?我哪里不如他了?”
“什么你啊他啊的?”祁温良道,“你们就是同一个人。”
“不是,就不是!”祁子安再度开始胡搅蛮缠。
“他是他我是我,他只是我的一部分,他性格偏激和我根本不一样。”
说着,祁子安居然红了眼睛,“皇兄和他这样那样时,我在干什么?我怕皇兄醒不过来,日日担惊受怕,没有一天安心过。”
“后来我也进入梦境,皇兄和他好时,我在外边给你们守门!”
“皇兄为了和他做那种事,都不准我进院子,我天天在外受风吹日晒,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,大晚上你们快快活活,我在外边冻得发抖!”
“我也太惨了!”
这么一说……真的好惨啊!
祁温良有点于心不忍了。
可是摸了摸自己酸痛的腰,想了想祁子安昨晚做的事,祁温良还是狠下心肠。
毕竟年轻人体力太好,他真受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