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温良问:“那你就这么跟我走了,不同家人告别吗?”
长老又示意乌大娘解释,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。
可没等乌大娘解释,祁温良就先问了话来堵她的嘴,“刚刚我问过你,怎么没见你丈夫,你还没回答我呢。”
祁子安插嘴道:“哥哥不是见了苦棠果吗她们给苦棠起的别名叫女儿红,这儿又家家户户没男人,说不定是那苦棠果如女儿河的水一般,女人吃了就能有孕。”
丈夫说没有了就没有了,这怎么行!
乌大娘不得不开口解释:“苦棠果虽有些效用,但也不可能神奇至此。”
“我们家里有男人,恰巧出去了而已。”
祁温良想逼长老自己说话,所以接二连三地问乌大娘。
“怎么那么巧,一下子所有男人都出去了?”
乌大娘解释道:“我们一族虽然在这里避世,但也不是完全不入世,其实还是常常出去的,小孩子也都要出去历练。”
“出去历练的孩子多半由父亲带着,所以男人就少了些。剩下的人,察觉附近有异动时,也会出去看看。”
“本来也不会全都出去的,但这次是巧了。”
“昨天下午,附近所有动物都似乎感受到了什么,怕会发生什么大事,所以几乎所有男人都出去查探了,这会儿也快回来了。”
这样一讲,倒是很有道理。
乌大娘借着祁温良的问题,又说道:“我们一族之所以长久地居住在此地,是因为我们定居之前,有一条大蛇在这里住下了。大蛇不打算飞升,我们留下是想看着他。”
“可惜人不如妖,论修为比不上,论寿命也比不上,许多记载也都没保存下来。时至今日,就算这妖站在面前也已经认不出来了”
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暗示了。
“长老”终于忍不住了,开口说道:“别在扯些家长里短了,他以后不会再来,所以不必知道这些。”
这嗓音倒是很熟悉。
怪不得它不说话。
原来是一说话就会暴露。
作者有话要说:昨天说到以前看古早小说,十本里九本都叫嫡女重生。
然后我想到我看的第一篇小说,记忆特别清楚,是一本杂志上的短篇,叫月雕。
主旨就是:把月痕植入沙雕的心,沙雕就能变成人。
那个时候沙雕就是指沙子雕塑,没有现在的意思。
我记得很清楚,那篇小说特别特别的虐,当天上语文课,我们老师给我们放邓稼先的纪录片,然后我在下边偷偷看小说,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然后我的同学都以为我太爱国了。
......
看,从那个时候起,我的沙雕特质就已经显露出来了。
现在重温这篇小说,我只想说:哼!我们沙雕永不为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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