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散后,过了很久,楚令意依旧一副魂不守的模样。
她看着楚令娴,好想有很多话想说,却一时不知从何所以。
今日这件事她毫无准备,给她的冲击太大了,让楚令意心中脑中混乱不堪。
“姐姐……”
楚令娴摇了摇头,带着她坐下,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别谢我,是妹婿的主意,一切都是他的计划。他为什么费尽心力替你陈清多年前的事?三妹,有些事,我不便多说,还需你自己想清楚。”
之后,楚令娴就让人套车送楚令意回楚家了。
傍晚,魏亭回家,他尚没用饭,楚令意便过来找他。
魏亭手中拿着一株草药侍弄,见楚令意过来,便去净了手又拿绵帕擦了擦,抬眼说:“怎么过来了?”
“我,有话与你说。”
她从楚家回来,魏亭哪还不能知道她想说什么。
过了很久,楚令意问:“你为什么要对做这件事,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其实早没多少人记得了,我也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