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卖的画不多,他娘与大柱叔开铺子挣了些钱,但是并没有张扬,外人如何得知他们家有钱呢。这还真是奇了。
大家猜来猜去,只有一个猜测,那就是瑞生画技精湛,让人忌惮了。
于是不少人的目光就落到崔郸身上。
崔郸先还没注意,等好几人目光落到他身上,他面露不悦,“你们看我作什么?我画技虽比不上张师弟,但我崔家世代学画,作奸犯科之事,我崔某还不屑为之。”
众人一听正是这个理儿,飞快移开目光。
外面,陈金虎站在门外伺候,听到他们吵起来了,忙叫了江舒涵过来打圆场。
江舒涵端着刚做好的茶点进来,请他们落座,“各位担忧我家瑞生,我这边心领了。案子已经交由官府审查。咱们只要等候消息即可。切勿猜来猜去伤了师兄弟的情谊。”
刚刚那几人上前冲崔郸拱手,“是我们说错话了。”
崔郸也不好在别人家里吵,挥了挥手,“没事。我不会放在心上。清者自清。”
江舒涵笑了,又示意大家喝茶,末了趁大家不注意时,突然提起玉佩一事。
她小心翼翼观察众人脸色,见大家都面露探究之色,她心里有些失望。
崔郸倒是面露喜色,“有玉佩?那就好办。官府只要顺着那玉佩查,很快就能查到结果的。”
好的玉价格昂贵,一般都会找经验丰富的师傅来雕,查到主人就能查到点眉目。
江舒涵点了点头。
果然不出两日,官府那边查到一些线索了。那蒙面人并不知幕后凶手是谁。对方当时约他是在半夜,又蒙着面,付了他五十两金子,将那块玉佩交给了他,说是将这玉佩亮给张瑞生看,也好叫他知道自己死得不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