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头,方才看他的人都转了方向,那人群中央分明是方才那被偷的白衣公子。
那公子兴致正高,只当什么都未发生似的,倒是那小贼如一只待宰的鸡被一黑衣男人揪住脖颈。
臂力不错。
腰间那块肉疼的厉害,他念起花生米丢进嘴里。
那公子不是普通人。
越执心想着。
那黑衣男人方才并不在他身侧,想来是暗卫,这世间能如此光明正大豢养暗卫的怕是再寻不出第二个人了。
许伯容。
越执对这名字带着与生俱来的亲切。
他看了看桌上的一坛酒,拿起便要向着那许伯容走去。
“子衿?!”
他被人拉住,不用转头,只听所以也能猜出一定是奇叶。
“子冠。”
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
越执哑然,他不能说。
他不愿于奇叶待在一处,并非不喜他,可越想到要与他在一起心中便越发排斥。
只是假戏罢了。
他想。
奇叶于他有恩。
“走吧。”
他说,心中倒也坦然,却是装给自己看的。
“不过你怎会来此处?”
“处理些事情罢了。”
奇叶看上去心情不佳,他唇角笑意浅淡,眉宇间那愁绪几乎要结出云来,他鲜少露出如此表情的。
“武器的事?”
奇叶有些惊讶,无奈摇了摇头随后赞许问那越执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总是能猜出几分的。”
越执心中其实早有一番对策。
“冬日干冷的很,该备些柴火了。”
越执笑言。
奇叶不解其意。
“火攻。”
他戳了戳奇叶道脑袋。
“傻。”
原是这般亲密了吗?
许伯容只在人群中草草撇了眼两人,冷笑一声。
“公子何不擒贼先擒王。”
十三低言。
“这城本就收不得。”
许伯容深吸一口气。
“那家伙狼子野心,为何收不得?”
那家伙自是指的奇叶。
“俞句虽非要塞,却是鈅国真正的国库,但要真正掌握这地方,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。”
许伯容道,随后又看了看越执离开方向。
“他便是是子衿?”
十三点头。
“我总觉得这人熟悉的很。”
许伯容又道。
“奇然的徒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