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也没关系,你是于先生的学生,就算没有拜师,有他老人家的面子在,一般人都不敢欺负你的!”
“没想到于先生那么厉害!”秦述惊叹不已,之前每天翻土种草,劈柴做饭,倒是没什么特别感觉,这会儿回想起来,竟愈发觉得这里面充满了深意!
于先生看似严厉,实则是为了磨练他的心智,锻炼他的体能,教他做一个脚踏实地的人!
“枭枭,要不回头我去跟于先生提一提,让你也跟着一块儿上课吧?”本着好东西跟朋友一起分享的念头,秦述提议。
容枭枭一听,吓得脸色都变了,连忙劝道:“千万别!我可再也不想一天上几十趟茅房了!我听说,当初于先生刚来梵空学院那会儿,很多人都想拜他为师,却没有一个能熬过前三天的,由此可见,此人究竟有多可怕!”
“好吧。”秦述颇为惋惜地点点头。
“反正我是再也不敢过去凑热闹了,回头有事,我还是直接去你那小屋找你好了,或者你来找我啊。”容枭枭兴致勃勃地提议,“我们上课还是挺好玩的,除了理论讲学,还有很多实践类的小游戏,赢了还有奖品。”
“回头我问下于先生。”秦述想也不想道,所谓尊师重道,现在负责教他的人是于先生,虽然脾气古怪了点,偶尔态度恶劣了点,总的来说,还是个不错的老师,而且,出手大方,给他投喂了那么多的丹药!
“阿嚏——”因为投喂秦述,而差点把自己折腾到破产的于先生,狠狠地打了个喷嚏,惹得一旁的裘老侧目好奇,戏谑道:“你这是……偶感风寒?”
于先生不计形象地翻了记白眼:“我刚从参悟堂回来。”
“哦?”裘老故作不知,心底乐开了花,这是厚着脸皮眼巴巴地过去找夏轲,却没看到人,又灰溜溜地回来了?
“你不是说,夏轲也跟着一道来学院了吗?”于先生臭着一张脸,眉头微蹙,他这辈子,收了那么多徒弟,夏轲算是他最得意的一位,天赋奇高,又听话,对他可谓是言听计从。
偏偏他当年一时脑抽,愣是要将故人之女许配给夏轲,最后闹到师徒关系近乎断绝。
虽然每年他过生辰,夏轲都会派人送来贺礼,但本人却从未露面。
每逢想到这里,于先生的心情就莫名惆怅。
“你着什么急?”裘老看够了热闹,取笑道,“他那么在意秦述,你好好跟在秦述身后,还怕他会不现身?”
于先生将信将疑,反问:“夏轲真的对秦述有非同一般的感情?”
“若是不在意,就不会一路对他多加照顾,更不可能为了一个陌生人,到我这边来欠下一份人情。”裘老一脸的高深莫测,别看这老于桃李满天下,年纪一大把了,对于人性的了解,却还不如他。
也是因为这家伙的脾气如此,教出来的徒弟,一个个感情迟钝,恐怕夏轲自己都没察觉到,他对秦述的不一般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裘老显然是一副安逸看戏的态度:“待会儿见了面,你也别多废话,表现的对秦述友好一些,便足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