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你这武将家里,属下众多,怕竖着进去,不知道如何出来。”带头文书回应道。
罗协想给他点赞。
“你尽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桑配能对皇十四子客气,对别的官员他可是憋不住,一边说一边人就往前了。
“我……你别过来,别过来,有话好好说,你就站那说。”带头文书边说边抖,人一直往后退。
“这我家门前,我站哪里说话,你都能管得着?这前些日子我不在京,刚回来听说这个消息,根本来不及准备,你们就这样冲上门来?”
“你胡说!前些日子就是我过来发放催讨折子的,当时你就在院子里练武呢,我都瞧见了。”另一文书开口道。
“嗬!……”桑配往他那站了一步,抬起了手,“你又是哪位?你确定当时看见的是我?”
“那当然了,就你一络腮胡子糙老爷们,谁还分不清呢?”
桑配伸手了……
文书倒下了……
罗协一声惊呼:“桑护卫气急当街伤人了……”
百姓们跟着惊呼:“桑护卫气急当街杀人了……”
……
现场一片混乱。
罗协连忙扶起一直哀嚎的被伤文书:“桑配,你好自为之。”说完让人背着,哗啦啦走人。
百姓们也不敢留着,连忙跟着散了。
留下桑配和他的下属们一脸茫然,这是什么情况?
不管什么情况,络腮胡子一抹,桑配连忙上索额图家里去了。
索额图如今是没了,但赫舍里家族自然还有人。
是夜,康熙又病了。
第二日,康熙仍未上朝。
这一波配合打得,人生如戏,皇帝更是戏如人生了。
罗协心里好笑,还想着他捅了这么一出大娄子,朝堂能炸一回锅。
这么一想,他也就病了人在家中,就是被桑配吓出病来的。
谁还不是娇弱宝宝,怎么了?
桑配没想到他去求助之后,没等到一个维护的消息,他又接二连三被人给召见了。
先是兵部,这武将和兵部关系自然是有的,桑配没有多想,便去了。
这一去等了三个多时辰,才见着了人。
五阿哥、九阿哥和十阿哥刚好都在,三哥俩凑在一起对弈,谈笑风生。
桑配请示行礼了三趟,五阿哥这才抬起了头:“啊,来了,是你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