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姑娘得娇着藏着,外面那些牛鬼神蛇,他既怕他们为了讨好他往她身上想歪点子成全他,又觉得是他们都不配知道他的乖乖。
即便是咨询人想办法都得让郑长河找个人绕着圈的寻意见。
难,难,难上天!
不知道的以为他得病了不近女色,知道的都知道这是他宝贝疙瘩心尖肉了。
快到一周年,他这边还在琢磨着,郑长河、许孟阳一众人轮番打电话来,出主意。
“秦哥,我跟你说,你这样这样……”
秦肖冷漠脸,“老子八百年前就干了。”
对面傻了。“哦。”
另一个,“秦哥,这不行,你要那样那样……女孩嘛,嘴甜一点,大方一点……”
秦肖冷哼,“别拿其他人的标准来衡量她行么,这要成老子第一天就成了,轮得到你叨叨叨。”
对面,“打扰了,小的告辞。”
“滚。”气不打一处来,一点用没有,净添堵。
郑长河,苦口婆心,“秦哥,要不然我去和若姐说说呗,您这……唉,怎么说啊。”
许孟阳,“若姐牛逼,请一定坚持住,让秦哥你感受感受社会险恶。”
“……”
许孟阳,“不用您老开口,我自己滚,拜拜嘞您!”
秦肖,“……这逗比最近相声听多了吗?”
郑长河,“……不是,他新助理天津人。”
“……”
一个月前就开始计划,到一周年时候,前前后后十几个计划,计划、推翻、重来、推翻。
最后,小姑娘下楼梯崴了脚。
秦肖谋划了一个月的惊喜派对、她喜欢的电视剧主演表演秀、新手布置的场地、蛋糕、烟花全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