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炎忿忿道,“那个狙击手已经逮到了,可是审问之后,居然是有人因为私人恩怨雇他杀人,而那人也不过是道上的小混混,他家老大也没资格和老大结怨,何况是他?肯定是有人指使他。
照我说,肯定是苏言那混蛋做的,他一心和我老爸作对,察觉到我老爸和老大有关系,会对老大出手一点都不奇怪。”
可惜找不到证据。
雷枭终于开口道,“不会是他。”这件事或许和苏言有点关系,但是不会是他做的,苏言若是真的刺杀他,不会是这种水平。
“这件事不用查了。”想要他命的人不少,与其费力去查这次刺杀的幕后之人,还不如多解决几个对他不怀好意的人,a市的地下势力是该洗牌了。
秦殃无所事事地站在办公室外面,背靠着墙壁,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在墙上,双腿交叉,一手揣兜,一手自然垂落在身侧,看上去慵懒随意,四十五度仰望天空,不明媚也不忧伤,只是看上去有些深沉,而事实上,他只是有些走神。
虽说要避嫌,他倒也没有忘记,他是雷枭的贴身保镖,自然不能离他太远,只是真心有些无聊,还以为有人会迫不及待地来刺杀boss呢,结果他却到现在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。
至于雷枭不信任他这件事,他并不会觉得委屈,这是很正常的事,他也不可能完全信任雷枭,身为杀手,他的戒备心比任何人都强,即便他缠着雷枭和他同床共枕,那也不代表真的亲密无间,事实上那并没有太大的意义,唯一的好处不过是他睡得比较好,而他虽然对雷枭的身体很满意,却也不代表雷枭无可代替。
他现在费心地保护雷枭,却并不觉得雷枭就应该要怎么怎么回报他,那不过是他愿意罢了,他想这么做就这么做,同样,他也可能什么时候觉得没意思了,突然就改变了主意,一去不回,毫不留恋。
这就是秦殃,肆意而为,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他,他做任何事,不管合理还是不合理,都可以用三个字来解释,“我愿意。”
而他一旦不愿意了,任你要死要活也没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