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对方问到了重点,萧琏璧一时竟不知该如何作答。他要是如实回答按照覃寒舟的性格肯定会自责的不行,但不回答又显得太过刻意,他想了想,回道:“我此番去奎宿秘境就是为了找修复丹田的方法,你不用担心。”

虽然萧琏璧没将原因说出来,但覃寒舟哪里会不知对方就是因为两年前的事情才变成现在这样,他继续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寒舟更要陪师兄一起进奎宿秘境了。”

末了他又补了一句,“寒舟可以保护师兄。”

萧琏璧不置可否,视线转而被托盘里放置的一块墨绿色的玉牌吸引住。他将玉牌拿到手中细细打量,随口朝那名男弟子问道:“这块玉牌是做什么的?”

那弟子见状如实回答道:“这是进入奎宿秘境的通行玉牌,只有佩戴这枚玉牌的人才能进入奎宿秘境。”

萧琏璧眼睛一亮,继续问道:“那如果没有佩戴这块玉牌是不是就不能进入奎宿秘境了?”

那弟子点了点头,“没错,这玉牌的数量有限,因此每次进入奎宿秘境的人数也是有限制的。”

萧琏璧拿着玉牌朝一旁的覃寒舟说道:“你没有玉牌。”所以你进不了奎宿秘境。

覃寒舟被对方的话噎住了,撇了撇嘴道:“师兄可以帮寒舟再找一块。”

萧琏璧没说也没说不好,将视线又放到那名弟子身上,问道:“我们族中还有多余的玉牌吗?”说罢他便飞快的朝对方眨了眨眼,示意对方配合他。

那弟子没看懂他的眼色,被弄得有些云里雾里,只好照实回答,“……族中的玉牌数量都对应了相应的名额,这是很久之前就已经定好了的,至于会不会有备用的玉牌,弟子还真没听说过。”

萧琏璧听后淡淡的瞥了覃寒舟一眼,面上表情明显在说“不是我不让你去,是玉牌真的没有多余的了”。

覃寒舟脸上神色微动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
傍晚的时候,萧忱义又将萧琏璧叫到了书房里,与对方促膝长谈了一通。至于谈话的内容无外乎是让他打消去奎宿秘境的念头,安心待在邶川。

虽然萧忱义说的十分感人肺腑,但最终还是被萧琏璧一一回绝了。萧忱义见他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,又说了些让他好好照顾自己,萧家还等着他回来继承之类的话后才让他离开。

在临走的前一天,萧琏璧见到了便宜爹为他安排贴身保护他安全的两名弟子,一名叫风临,一名信游。他见到这二人第一面时,脑中就飞快的浮现出四个大字:黑白双煞。

风临是个黑黑瘦瘦的大高个,沉默寡言的不大爱说话。信游则与他相反,是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少年,虽然比萧琏璧还矮了半个头,但是性格开朗,活泼好动,不过半天时间就快和萧琏璧“称兄道弟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