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何时,从躺椅上坐起身的李白伸出手,抓住马来西亚人手上的挂坠主体,那个金灿灿的古怪猴头捏了一下。
当松开手的时候,变成了一只金灿灿的,眉开眼笑的柴。
一眨眼的功夫,老母鸡变鸭,猴头变狗头。
受到头痛困扰的阿都拉并没有察觉,胡乱将挂坠塞回自己的口袋,腾出手揉着太阳穴,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声。
实在是太难以忍受了,仿佛被无数根针扎进脑子里,恨不得满地打滚,狠狠嚎叫一番,好发泄这种撕裂灵魂的头痛。
“阿都拉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安南人阮英雄忐忑不安的看着马来西亚人。
野口二秘弄不清楚情况,关心地问道:“要不要,我叫医生过来!”
突如其来的这般模样,难不成是隐疾发作,把医生找过来,应该是最正确的操作。
“不,不要!”
阿都拉摆了摆手,却像大虾一样躬起身子,甚至原地蹦了蹦,歪倒在地上,不时抽搐几下。
这种头痛几乎快要把他给痛疯了。
“医生,医生!快把医生喊过来。”
野口二秘算是看出来了,这个马来西亚人嘴上说不要,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。
“阿都拉,你没事吧?喂!你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安南人慌了神,马来西亚人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自己恐怕也会说不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