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门把手上有别人的气味，真恶心。”

清瑶妖女打了个喷嚏。

蛇类“嗅”觉敏锐，化蛟后依然继承了这个能力，只不过在通常情况下，她都会刻意控制，否则将会被凡尘俗世的各种气味给虐到怀疑妖生。

毕竟蛇是“尝”到气味颗粒，而不是正常嗅到。

“有人来过，我看看。”

李白关掉煤气灶上的火，将锅里的肚片、豆干和大葱片划拉到不锈钢菜盆里。

一人二妖的食量都很大，做出来的饭菜通常都足以填饱至少十个人的肚子，有时候两个妖女胃口好一些，二三十人份的照样能够轻而易举的一扫而空。

拿了一块抹布在手上擦了擦，他来到大门前，琉璃心迅速一扫。

正如清瑶妖女所察觉到的那样，门外侧确实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细微痕迹，在通常情况下，连肉眼都难以分辨，不过在琉璃心面前，却纤毫毕现。

“还真有！”

李白虽然没有开门，依然发现了那些异常。

门上留着少许纤维，隐隐构成手掌或手指的轮廓。

如果没有猜错的话，应该是手套，避免了留下指纹，还有一些古怪的几何形状痕迹，在遍布门板上的积尘上十分明显，但决不是李白和两个妖女留下的。

除了住家的主人，几乎不太会有其他人来到李白与两个妖女家的门前，更不要说试图开锁而入。

抄水表和电表只需要看一楼的强弱电箱和水总阀箱。煤气表也不需要入室，在约定时间拍一张照片用微信发过去，就能够实现自动结算。

就算是送快递，也往往是放进单元门口或者小区门口的快递柜里，除非是亲友，几乎不会有人来主动敲门，所以大平层的私密性仅次于独门独院的别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