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关紧要。”廖敬清重复了一遍,继而低低沉沉地笑出声来,“不会无关紧要的,至少你现在很恨我,不是吗?”
闻清知道他嘴巴又毒又刻薄,自己在这上面向来也很难占到便宜,她也无心和他打嘴仗,冷道:“你究竟要说什么?说完赶紧滚。”
廖敬清在她身边坐了下来。
闻清借机又想跑,那男人不紧不慢地将衬衫袖口一道道往上卷,“你跑不掉,别说你现在生着病没力气,就是平时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。再跑一次,我就把你绑起来。”
闻清蓦地转过头来,不可思议到了极点,“你怎么能这么无耻!”
廖敬清静了一静,还是提醒她,“所以,好好待着。”
他哪里会真舍得绑她?可瞧瞧她这副样子,简直将他随口一句戏言看得比真金还真,而他说的真话掏出的真心,她却总是怀疑了一遍又一遍!
说到底,还是他当初将她的信任挥霍一空造成的,都怪自己当初太自信。如今想要重建信任,恐怕比登天还难。
闻清从来都不是受得住威胁的主,这会儿气得全身都在发颤,她忍耐着在等他开口,可那男人竟然做起了其他。
他将带来的中药包拆开,将那些粉末倒进了一个玻璃杯,随后去给她烧水,“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听话,但这个药很难求到,再生气也不要浪费。”
闻清闭了闭眼睛,牙关都快咬出血来,“你冲了我也不会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