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人敢怒不敢言，找树的找树，借东西的借东西，就差去掏垃圾桶了。

“怎么下？”张南川闻言咂摸了一下手里的那杯茶，说道：“乱下。这场戏给你和赵老师自由发挥，除了对应的几句重点台词，其他的你看着来。”

容光差点把本子给摔到张南川脸上，真得谢谢他看得起自己，直接就让她跟老戏骨同台飙戏。

容光扯了扯唇角，“我乱下？”

“啊。”张南川一笑，指了指旁边在旁听的褚妃梁，说道：“知道你褚姐当初第一次搭赵老师的戏的时候，她怎么弄的吗？”

容光来了精神，眼睛一亮，说道：“怎么弄？”

褚妃梁摆摆手，制止了张南川，无奈的说道：“哎，张导，年轻时候的事情，就别拿到现在再来说了吧。”

“你那哪叫年轻啊。”张南川一阵的唏嘘，“你当年可狂的的很，仗着……咳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，多少人提起你来都气的牙痒痒。”

“气的牙痒痒也不耽误后面对我的赞赏。”褚妃梁举了举杯，“艺术家，谁还没点脾气了。”

这话把张南川说的一阵的无语。

不过也的确，艺术家，谁还没点臭脾气了。

“你要想知道，就多去搜一搜。”张南川坏笑一声，“当年你褚老师的事迹，到现在都还广为流传呢。”

于是容光告别了张南川和褚妃梁，回屋摸出了查查用来学习的平板电脑，在浏览器里试了试几个关键字，搜出了一大堆的东西，网页、咨询、视频全都有。

她看了半天，才从里面找到了多年前褚妃梁和赵修齐拍摄的时候的花絮。

标题名字也是十分显眼，切入主题切得快准狠。

——“救命！！褚妃梁小时候也太可爱了！！！”

容光简直是一脑袋的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