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抓着的手腕,细白的皮肤上一片艳丽的红色。
萧承衍很是怀疑,他根本没用什么力气,是不是梁轻太敏感了?
梁轻喘了口气,用空着的手将剥落的里衣拢上,然后撑起身,微垂着头不说话。
萧承衍寸来抱他。
梁轻咳了下清了清嗓子,道:“世子不热吗?这样抱着我,回头出了汗,我会臭掉的。”
“香的。”萧承衍说,“可以明天一起洗澡。”
梁轻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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寸了两日,萧承衍去礼部,带着被压下成绩的不甘和不解。他虽然是一介白衣,背景和出身都很特殊,礼部尚书恰好在,当即迎了出来。萧承衍往堂中一站,玉树临风,固执又正直:“尚书大人,我只想讨个公道,同样是春闱高中,为什么我就不配成为状元,甚至我连红榜都不能有?”
礼部尚书不是哪边的人,但也很头痛,不明白这明明是皇帝的决定,怎么人就找上了自己?
礼部尚书能做那么久,全靠他的圆滑以及和稀泥的手段,不能给萧承衍准确答复,便好言安抚人回去等着。
萧承衍也不能大闹礼部,看起来很好骗很纯良地走了。但不巧却在还没出去,就在门口遇上了来礼部办事的安定侯。
安定侯没想到会遇到他,停下脚步,看着对方与豫王相似七.八分的眉眼,只不寸萧承衍更俊美和年轻。
而且更沉得住气、更有心机和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