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说出沈辞的好,只知道他也要把沈辞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,时时想着这个人,念着这个人,同样掏心掏肺地对这个人好。
所以穿一下小裙子好像也不是什么事,沈辞高兴,也不是不行,反正沈辞为了让他高兴也做过不少事,曾经有次他随口说想念从前住的地方旁边的灌汤包,沈辞周末还专门过去给他买了带来,平时他什么文具用完了沈辞知道得比他还清楚,训练回来经过学校的小卖部总会顺手给他捎回来,有时候还会附送一根棒棒糖。
他整理好领结,抖开那双性感的黑丝袜,他没有穿过,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才分辨出正反,眼一闭心一横套了上去,除了某个地方有一点紧,其他地方都还好,最后,他套上那条粉色的小短裙。
过了十分钟,外面的卫生间水停了,沈辞穿着他买大了的T恤和短裤,头发上有点湿漉漉的,水滴顺着发梢滴落下来,深致的眉眼隔着一层水蒙蒙的雾气一般,五官的线条变柔和了不少,眼里的神色也像是蒙上了似水的温柔,一眨不眨看着坐在床上晃动着腿的人。
谢如琢的头发半湿着,不长也不短,软软地贴在耳后,脸上明明没有化妆,可穿着裙子却并不违和,那是一种自然又中性的美,裙子和丝袜衬出女性的柔美,眉眼间又是阳光的少年气,一双眼睛干净而纯粹,像盛满了夏夜的星河。
沈辞走路的脚步都不由地放轻,像是怕惊扰这分沉静的美,他在床前蹲下,握住被黑色的丝袜紧紧裹束住的细瘦脚踝,丝袜的触感蹭在掌心,镂空的蕾丝下是细嫩的皮肤,性感的黑色与透亮的白色相交,冲击着视野下的每一寸地方,如跌进了不真实又绮丽的幻梦中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?”谢如琢动了动脚,往后挪了点,小声嘟囔,“你握就握了,还捏。”
沈辞抬头看他,笑问:“不是不想穿吗?”
谢如琢双颊红透,抬脚轻轻踢了下沈辞的肩膀:“你不是想看吗?”
“真乖。”沈辞又笑了一下,“还说我欺负你吗?”
谢如琢别捏地拉了拉过短的裙子,偏过头去:“我让你欺负还不行吗?”
空气中像是有人打翻了醉人的酒液,沈辞的呼吸都发热了,滚烫的掌心重新握上他的脚踝,一点点往上游移,勾勒过他好看的小腿线条,拨了下丝袜上连在大腿与裆部的蕾丝边,大腿上白生生的软肉被轻轻揉捏着,蹭出一点点诱人的红色。
装饰着小蝴蝶结的粉色短裙被掀开,谢如琢的眼尾在刺激下染上了薄红,更添上了几分惹人沉醉的媚态,眼里沁着澈亮的水光,口中极轻地漏处一两声难耐的轻哼。
粉色短裙,黑色丝袜,吊档的蕾丝边,嫩白的肌肤,游移的手掌,胸膛的起伏,歪斜了的领结……
所有的一切都染上了酒醉的颜色,朦胧不清,暧/昧纠缠,眼前的画面似乎颠倒又翻转,不知道时间和地点,像是也醉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