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在语气有点不是滋味,冷冰冰地问:“孩子谁的?”
这要是易冷说是他跟别的女人生的,恐怕四万士兵就要从他的尸体踏过。
易冷眨了眨眼,说:“我的……”果然,安然在的手又紧了两分,他立即说:“怎么可能!这是圩城城守的遗孤。”
安然在的脸色好了两分。
“唉……你先放开我,容我向你慢慢道来。”易冷说,“你这四万士兵都在,我逃不出去的。”
安然在这才放开易冷,易冷本想去坐在桌子边慢慢谈,却被陈小公子抱住了手,陈小公子还在睡梦中,眼睛紧闭,睫毛纤长,呼吸平稳,甚是安静。
安然在见此不禁皱了下眉,但并没有扒拉开他们,易冷就着这样的姿势简略地讲了起来,跟在师爷面前说的差不多,并没有过多地说起阮栩。
“……就是这样,先将孩子安置好。”易冷说到这里,不禁顺口说:“你将跟我一道的那个人给放了吧,他也没有什么大错。”
安然在反问:“你们不是舅甥吗?”
这明显就是不依不挠了,明明安然在就知道他们不是舅甥关系。
易冷也搞不懂,安然在这应该跟祁羽声过不去才对,怎么就跟自己过不去了,难道是因为他当初走的时候扒了他的衣服,导致他后来被侍卫发现太过难堪,所以被记恨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