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毫无隐藏的厌恶流露,并不影响安然在,安然在问:“你叫在途是吧?”
袁在途眼神冰冷了几分,说:“别喊我名字。”
“我也不想喊你名字。”安然在笑说,“不过我实在是好奇,有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,那就是不知道你们祁门这种门派怎么对待不忠诚的人呢?尤其是……”
安然在紧盯着袁在途的反应:“欺骗主上的行为。”
袁在途心里微震,但神情依旧不变,口吻还是不近人情,回答:“这是我们门内的事情,无可奉告。”同时坚定地赶客,“安小侯爷,慢走。”
安然在依然是笑,就算袁在途不回答,他心中也已经差不多有了答案,看向袁在途的眼神就像是花蛇盯上了一尊石像,伺机看出他的弱点,再一击毙命。
既然易冷没死,但祁羽声却觉得易冷死了,这中间必然有个环节有人隐瞒了。
安然在走后,袁在途也照常回去祁羽声身边复命,不过他心中也有疑问,他觉得按照易冷的性子不太可能跟安然在勾搭在一起,可是安然在的表现却又像是知道易冷还活着,既然知道易冷还活着,那就表明易冷逃后肯定跟安然在有交集。
那究竟是为什么呢?
走到祁羽声门外,袁在途恰巧从门缝里窥见祁羽声拿出一条发带,细细地抚摸着,墨绿色的发带,正是那人平日最喜欢的发带颜色,配着青色的衣裳看起来格外好看。
袁在途沉默,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胸口处,那里衣襟处藏着一个荷包,里面装着一根墨绿色发带缠绕的青丝。